汉传佛教故事:各自生养,能见业影

以人食羊,羊死为人,如是乃至十生之类,死死生生,互来相啖,恶业俱生,穷未来际,汝负我命,我还汝债,以是因缘,经百千劫,常在生死。——《楞严经》

能见业影的道舜禅师,住在泽州的羊头山,这个山原是史前神农氏尝百草的地方。他在羊头山上搭起一间茅屋居住,每日只吃一餐,剩余的时间便参禅入定,因此他的道业越加升华。蛇、鼠都被他感化,和他住在一起,各自生养,互不侵犯。山中的老虎也常常蹲跼在他的左右,听他讲解佛经;倘若有人要来,老虎便乖乖地避开,没有他的命令就不敢出现。

道舜穿着破烂僧衣,不分昼夜,常常独自一个人在丛林郊野行走,那些野兽都成了他的侍者。隋朝开皇(公元581~600年)初年,道舜禅师突然决定下山去游化人间,为村民说法授戒。一日,禅师走在街上,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,跟随大家前来求戒,禅师看了看她,脸色露出了迟疑不决的表情,踟蹰了片刻才说:“你啊!来生会做牛,既然畜生相已经注定了,我给你授戒也是徒劳无补的。”围观的人听了,个个都目瞪口呆,有的啧啧称奇,有的以为禅师在恫吓她,也有的以为是妖言惑众,甚至有人还想把禅师送到衙门里去。禅师对众人说:“你们的眼睛是看不出来的,如果不相信的话,你们可以试着用脚踩踏她背后的空地,那是牛尾的业影,你一踏上去,她一定会痛得站不住脚,不信的话,你们可以试试看。”有人依照禅师的话去做,果然一踏到她背后的空地,她便大叫一声,栽倒在地上。众人这才相信禅师的话,于是一起跪在地上,请求禅师设法救她。禅师具有悲天悯人的大愿心,立即澄心静坐为她观察,过了一会儿对那个女子说:“你家里很有钱,储藏谷米一万多石,你姑且试试,用你的财富去救济穷人,修修福,说不定可以解救你的前途。”那个女子听了禅师的话,非常感激,再三叩头而去。后来禅师知道她的恶业已经消除尽了,才为她授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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