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的故事:要眼球

雷电喧轰海岳昏,一家愁闭雨中门。暴风忽起乌云散,白日满天星斗分。——宋·保宁仁勇禅师

洞山整理好行装正式向师父告别,师父问:“你想到哪里去啊?”

洞山说:“弟子想换个当地去参学,一钵千家饭,孤僧万里游。至于去什么当地,弟子也没有一个清晰的方针。”

师父提示他说:“到湖南去看看吧!”

洞山说:“我不想去那里。”

师父问:“莫非你想回家喽?”

洞山说:“弟子并没有回家的计划。”

师父知道洞山心中已有计划,也不想多问,长叹一声说道:“你脱离此地,法界广大,茫茫人海,不知何时才干碰头!”

洞山说:“只需心有灵犀,虽亿劫相别,其实也是片刻不离的。”说完后就辞别了师父。

洞山曲折来到云岩禅师那里,拜在禅师的法席下倾听教导。

一天,云岩禅师在寺院里悠闲地织造草鞋,洞山正好从他身边通过。

洞山一碰头就说:“教师!我想跟您要相同东西,不知可不能够?”

云岩禅师仰着头说:“你想要什么,说来听听!”

洞山不客气地说道:“我想要教师的眼球。”

云岩禅师听后一点点没有气愤,反而笑眯眯地说:“要眼球?你自己不是有眼球吗?”

洞山叹了一口气说:“我哪里有什么眼球啊!”

云岩禅师淡淡一笑,站动身来,将手放在洞山的膀子说:“假如你有眼球,将怎么安顿?”

洞山无言以对。

云岩禅师皱了蹙眉,非常严厉地说:“我想你要的眼球,应该不是我的,而是你自己的吧?”

洞山这时又改变了口气说:“其实我要的并不是眼球。”

云岩禅师对这种前后矛盾的说法反常气愤,忍不住对洞山大喝一声道:“你给我出去!”

这时,洞山却跪在地上,万分诚实地说:“弟子能够出去,仅仅我没有眼球,看不清路途。”

云岩禅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说道:“我早就给你了,莫非你看不到吗?”

洞山总算当下醒悟。

洞山向云岩禅师讨取眼球,云岩禅师提示出了“心眼”的妙道,洞山才有所契悟。由此可见,肉眼尽管能够观看到人间万象却无法调查世界万有的本体,只要脫离表象,才能够发现真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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