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的故事:喝茶、吃饭亦是禅

云门胡饼赵州茶,信手拈来奉作家。细嚼清风原有味,饱餐明月却无渣。——宋朝·无门慧开禅师

赵州禅师十分重视将禅融入日子,在日常日子的细节中无不流露着他的禅风。

一日,有几个学僧结伴前来问禅。

第一位学僧问道:“弟子初入森林,恳求教师开示!”

赵州禅师说:“你早餐吃粥了没有?”

学僧老老实实地回答道:“弟子吃粥了。”

赵州禅师将手一指,朗声说道:“还愣在这儿做什么,快去洗钵盂呀!”

第一位学僧因而开悟。

第二位学僧接着问道:“弟子也是刚入森林的,恳求教师不惜开示!”

赵州禅师说:“你来多久了?”

学僧回答道:“今天刚到!”

赵州禅师说:“喝过茶了吗?”

学僧回答道:“喝过了!”

赵州禅师指示道:“还不快去客堂签到!”

第三位学僧在赵州禅师住的观音院参学了十多年,这次也上前问道:“弟子到这儿参学已有十多年之久,却不曾受过教师的开示辅导,今天想乞假下山,去别处参学!”

赵州禅师听后,怒发冲冠道:“小子,你为何如此委屈我?自从你来到此地,你每天奉茶来,我为你喝!你端饭来,我为你吃!你合掌,我低眉;你顶礼,我垂头,哪一处我没有教训过你?”

学僧听后,低着头红着脸站在那里,陷入了深思,如同有所领会。

“会就会了,假若用心别离,思想则离道远矣!”赵州禅师看了他一眼,口气稍微平和了一些。

学僧似有所悟,问道:“怎么保住呢?”

赵州禅师指示道:“但尽凡心,别无圣解,若离妄缘,即如如佛。”

赵州指示参禅者要用心领会禅法的奥妙处,有必要不离日常日子。这些日常的喝茶、吃饭,与禅宗的精力没有一点点的违背。

所谓佛法、禅心,都根植于现实日子。吃饭吃得合味,禅也;喝茶喝得怡然,禅也;睡觉睡得安稳,禅也。离开了日子,佛法便是死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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