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空中无色，无受想行识。无眼耳鼻舌身意，无色身香味触法。无无明，亦无无明尽，甚至无老死，亦无老死尽。无苦集灭道，无智亦无得，以无所得故。——《心经》
有位在家居士问智藏禅师：“请问教师，有没有天堂和阴间？”
“有啊！”
“请问有没有佛和菩萨？”
“有啊！”
“请问有没有因果报应？”
“有啊！”
不论你问什么，智藏禅师都答：“有啊！有啊！”
这位居士听后，置疑起来，就说：“教师，您说错了。”
“我怎么说错了呢？”
“我问径山禅师，他都说‘无’。”
“怎么说‘无’？”
“我问他有没有因果报应，他说无；再问他有没有佛和菩萨，他说无；我问他有没有天堂和阴间，他说无，但是您为什么却说有呢？”
智藏禅师了解到这位居士的根性，总算道：“哦！原来如此，我问你，你有老婆吗？”
“有。”
“你有儿女吗？”
“有。”
“你有金银财宝吗？”
“有。”
“径山禅师有老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径山禅师有儿女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径山禅师有金银财宝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所以径山禅师对你说‘无’，我跟你说‘有’，由于你有老婆和儿女啊！”
这些问题，此处说有，彼处说无，是真的不同吗？真实没有不同。道只要一个，有无仅仅道的双面，道是因人而有所不同。禅师的问话与答话，有时说有，有时说无，仅仅从咱们不同的程度或层次来领会不同的问题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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