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去无来本湛然，不居表里及中心；一颗水晶绝瑕翳，光亮透满出人天。——唐·高僧拾得
汾阳有一位无德禅师，一次他对学僧们开示道：“你们各位来这儿参学的人，时间长的有几年了，时间短的也有几个月了，不晓得诸位现在有没有找到禅心？”
学僧甲先说道：“我曾经是个主观性很强的人，除了‘我’和‘我所’以外，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值得我关怀了。但自从参学今后，我发觉这世上的全部都得靠缘由才干成果。以往我每天只想到我自己，实在太自私，而现在我认识到除了我之外，还有其他人，还有佛，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改变，我觉得我现已掌握了禅心。”
学僧乙接着说道：“曩昔我的眼光很肤浅，总是用能看得见、摸得着、享用得到的详细的东西为规范来衡量全部。但自从参禅今后，我现在有远见了，不再像曾经那样短视，胸怀也不那样狭小了，而且量大如空，我以为我找到了禅心。”
学僧丙听完乙的陈说持续说道：“早年我是一个很不活跃的人，如果说我一天能走三十里路，那我绝不多行一里。但自从参禅今后，我才真实感触到我要以有限的生命去证悟永久的法身时，恨不能不吃不睡，日行百里，我想我现已领会到什么是禅心了。”
学僧丁也说道：“我这个人所学常识少，日子经验不足，所以在待人接物方面，总觉得笨手笨脚，有些时分甚至会感到十分自卑。但自从参禅今后，才发觉自己也有才能担任弘法利生这样严重的职责，现在，不光不觉得蠢笨，也不会自卑了，我以为这便是我学到的禅心了。”
学僧戊最终说道：“我身段矮小，只要五尺高，往常总怀有‘天塌下来会有他人顶着’的主意。可是自从参禅今后，总觉得自己有丈二之高的身段，身兼重担，我以为我现已找到什么叫禅心了。”
无德禅师听他们说过之后，轻轻允许说道：“你们自从参禅以来都发生了改变，但你们所说的是你们的前进，是你们参禅过程中自己受用的法喜，这并非是‘禅心’，仅仅一种参究的‘初心’罢了。真实的禅心在于明心见性。好好专注修持吧！”学僧们听完禅师的话后，沉默内省，持续寻觅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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